他把许佑宁送进训练营，许佑宁在那几年里克服了不少艰苦才锻造出今天的她，他相信，有了那一段经历，许佑宁已经对疼痛免疫了。

“嗯？”康瑞城的表情变得更加疑惑了，“我什么时候知道了？”

今天，山顶会所上有个聚会，整个会所灯火通明，天气寒冷也无法影响那种热火朝天的气氛。

“你的手下对我有误会，我觉得应该和你解释一下。”方恒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许小姐刚才的情况，属于突然病发，我确实没有任何办法。但是，我会想办法降低许小姐发病的频率，用药物治疗，让她以后发病的时候更好受。”

“好什么好？！”萧芸芸像是不甘心似的，突然蹦起来，双手叉腰挑衅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我不会白白这么便宜你的，等你好了，等我想好要去哪里了，你都要陪我去，哪怕我要上天你也要陪我！不许有二话，不许拒绝！”

许佑宁当然不会拒绝：“好！”

“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具体的时间，大概就是酒会上，我第一次见到芸芸的时候吧。”

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，眼前的一切，都是事实。

苏韵锦和萧国山又在这个时候离婚，对萧芸芸来说，这也是一个致命的打击，意味着她熟悉的一切都会改变。

这之前，方恒也曾经在许佑宁面前提起穆司爵，但是，许佑宁的反应远远没有这么坦然。

他们都不好过。

“Ok，就这么说定了！”

如果乐观一点，她可以什么都不担心，就当穆司爵已经替她安排好了医院的一切。

她没有猜错，接下来，苏韵锦和沈越川之间的气氛果然冷下来，他们还是无法自然而然地和彼此相处。

“为什么？”陆薄言微微挑了挑眉，颇为好奇的样子，“你刚才不是还很担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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